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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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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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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親和我所居住的花卉那邊的東邊的風景樹林里有一顆高高的杏子樹,在2011年6月的時候,黃工頭她們用竹竿把那棵杏子樹上的杏子敲的差不多了。母親和我對敲杏子不感興趣,不然的話,那棵杏子樹上的杏子就都被母親和我敲掉了。
關于杏子,我是在2011年的時候第一次吃過這種水果,在2011年第一次吃了杏子以前,我是沒有吃過杏子的,看也幾乎沒有看過,在圖片里也幾乎沒有看過。
在2011年杏子上市的時候,母親在咸陽的集市上買過幾次杏子回來,杏子的形狀像五月紅毛桃,其顏色是黃黃的,果肉又酸又甜,當我第一次吃杏子的時候,我感慨道,這世上怎么有這么好吃的一種水果。
母親和我在花卉那邊所居住的房子的門前還有一棵葡萄樹,那棵葡萄樹的一條條葡萄藤蜿蜒曲折的盤掛在那根晾衣的鐵絲上,每當我坐在門前的那棵葡萄藤下,看到那棵葡萄樹,我的心情就會蠻開朗的。2011年暑假回去之前,那棵葡萄樹的一些葡桃枝上結了百十來個碧綠的還沒熟的葡萄,2011年暑假回去以后,過了兩個月的暑假假期再回到花卉住的那邊的時候,門口的那棵葡萄樹枝上的葡萄沒有了,被黃工頭她們摘了。
門前的場地的西南邊還有一棵高大粗壯的槐樹,每當我在門前場地的那棵槐樹下乘涼,就會感覺非常的悠閑愜意。阿鮑也和我膩歪的在那棵槐樹下坐過。黃工頭她們看到阿鮑坐在我的腿上的那次,母親和我還有阿鮑就是坐在那棵槐樹下聊天的。
然后在母親和我所居住的花卉那邊的房子的東南邊的遠處有幾棵櫻花樹、幾棵桃樹還有別的一些花花樹樹,春天的時候,滿樹的櫻花和桃花開的那么嬌艷,我去到那邊看花的時候,就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憂傷的感覺,傷心ru(第三聲)頭綜合癥的那種傷感的心情,那種感覺非常愉悅,戀愛的時候就是那樣的感覺。
東南邊的近處有幾棵松樹,東邊有幾棵梅樹,東邊的地上種植有草坪的那種風景草。
然后往東北一點的有幾棵高大的杏樹,臨近杏樹的南邊一點的有兩間沒有安裝門的毛坯的陳舊的平房,臨近杏樹的北邊是廁所,那時,每天早上起床上廁所,我就去那邊蹲在那里一邊上廁所一邊看在學校買的那個小的按鍵的手機里的新聞。
廁所的北邊就是西寶高速路了,那里是轉彎的弧形路段,由西向北轉的路段。
花卉澆水是有一個固定的帶電打的井水的地方,在母親和我住的門前的西北邊,也就是進出的那條小路的東北邊。打出來的水是冰涼的,清澈見底。有一根粗管子,打水的時候把那根粗管子從打井的水槽里延伸到苗田的最南邊,然后每隔一段的距離,有漏水的地方,水就從那里流進苗田里。
打水的工作,也是母親負責的,母親不僅負責給苗田里的石蘭樹苗拔草,還要負責給石蘭樹苗澆水。
有一次,阿鮑過來玩的時候,吃完了飯(大概就是阿鮑過來吃紅燒魚的那一次),母親叫我把放著盤碗端的盆子端到西南邊的那個自來水龍頭那邊洗碗,然后在我端過去的途中,阿鮑也走過來了。然后我到了自來水管那邊蹲下來用水沖洗著盤碗的時候,阿鮑也蹲下來和我膩歪著聊天。當我洗完了盤碗以后,阿鮑端起了盆往回走,然后到了門口以后,阿鮑把盆放到房間里,母親看到以后對我說:“你看她多勤快,你就在那里玩,盤碗都她洗了。”我尷尬的,是說實話是我洗的盤碗好呢,還是不說實話就默認是她洗的盤碗好呢。當然是默認是她洗的盤碗,我在旁邊玩了。
后來,母親提到這件事的時候,我再把實情告訴給母親的時候,母親笑著對我說:“沒想到她還在我面前假裝好人獻殷勤的心計呢。”
在花卉那邊居住的過程中,母親管理了兩個月石蘭樹苗,得了九百塊錢,以后,cheng(第二聲)bao(第一聲)我們居住處那邊花卉田的張就不讓我的母親管理石蘭樹苗了,但是母親和我還可以住在那邊,順便照看照看石蘭樹苗,但是不付母親的工錢了,住就免費住著。
2011年大概5月二十幾號,母親和我搬到了之前居住的那間房子北邊相隔的那一間房子里居住了,之前我和母親住的那一間房子,花卉公司安排了黃工頭她們在那邊附近的苗田里干活的過程中的休息室。
那時候,黃工頭她們這些由花卉公司聘用的專門的拔草工人又要到我和母親居住的花卉地這邊干活了。在花卉那邊的田里種石蘭樹苗的兩口子中的丈夫和花卉公司的老板是同學關系,后來,張兩口子在花卉那邊cheng(第二聲)bao(第一聲)種植的石蘭樹苗被批發賣掉了,所以黃工頭她們這些由花卉公司聘用的專門的拔草工人在這邊有活要干的時候就又回來花卉這邊干活了,所以花卉公司的相關管理人員就叫我的母親把我們當時居住的那間房子騰出來,安排我們換到隔壁的那一間居住,把這一間有炕床的屋子給黃工頭她們暫時休息的時候待在里面休息。
在搬到隔壁的那間房子里之前,母親要在那即將搬過去的房子的房間里擱一個床板。
搬床板的那天是雙休日,我在花卉那邊居住的地方待著,阿鮑那天過來花卉這邊找我玩。
母親讓我去后邊的一個廢棄的破舊的屋子里搬磚頭過來放到另一個房間里用以堆砌起來好擱床板的時候,阿鮑也跟我一起去搬磚頭。磚頭就是鋪在那間廢棄的破舊的屋子里的地面上的磚頭。我和阿鮑搬起各自疊好的幾塊磚頭就去往母親騰出來的那個要擱床板的房子里去了。如此反復幾趟,阿鮑和我就搬好了足夠要用的磚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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